沈培川说明白,然后给属下使眼色。

    男孩吓得哆哆嗦嗦,想要求情,却好半响发不出声音,身体软绵绵,被抽离了骨与血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都说了。”哇的一声,男孩吓哭了,泗涕横流,哭的悲惨。

    苏湛啧啧了两声,冷冷地道,“生而为人,就要做人该做的事情,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说完伸手勾住沈培川的脖子往外走,低声问,“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。

    沈培川冷眼,“想什么呢?教训一顿丢回老家,不准出现在b市就是了,这么个小虾米,也没有用处。”

    而且一看就是没有受过教育,年纪不大没跟对人才犯错误。

    虽然可恨,但是主导这一切的人,才真正的可恨。

    苏湛笑,“我以为他真的暴戾,不惜手上沾脏……吭。”

    沈培川用手肘捅他。

    他捂着肋叉子瞪沈培川,“你手劲那么大,是想弄死我还是咋地?”

    沈培川没理会他,走到车旁拉开车门走了上去,往后面看了一眼问,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宗景灏答非所问,“我听说中心路那家夜总会是他的?”

    沈培川砸砸嘴,“圈里最牛逼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能到那里面去玩的,都是有点面儿的,据说什么花样都有,多少富二代,官二代的一个月三十天,得有二十多天泡在里面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里面有多少花样的玩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