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的游戏以龙冰曦堪b现场标记的C作赢了全场，就连慕清瞳和君肆都没敢复刻，只是龙渊听到一起出来打车的时候，慕清瞳侧头和她姐姐说，“果真是b不上你的。”而龙冰曦只是浅浅地笑了笑，只是熟知她脾X的龙渊知道，这浅笑多少带了一些胜者一般的骄傲。
只是她有些不懂，什么胜者？今晚的游戏赢了吗？
等回家之后两人身上皆是免不了沾了烟酒气，龙渊正打算换衣服洗澡，被叫住了。
“晚上感觉如何？”问的简单，可龙渊自动补全了完整版本——晚上在这么多好友面前秀恩Aitia0q1ng的感觉如何？
龙渊低低地笑了一声，“自然是极好。”虽然说是有些不大好意思，毕竟她想不到姐姐玩得这么大，着实是在过了的边缘疯狂试探。但其实，她是喜欢的，喜欢类似读书时被全班人一起起哄的小情侣，被好友一起调侃，玩笑种带着祝福。
“你知道我最后一局为什么要这样吗？”龙冰曦坐在床的边缘，淡笑着，理智冷静得像是在谈判博弈的军师。
“想赢过顺便刺激一把君肆她们？”敏感如她，自然看出来君肆和慕清瞳二人直接极其暧昧又有些奇怪的氛围。而她都看得出来，姐姐自然是明白的。
“嗯，一部分是。”龙冰曦起身了，天生在身高上弱了一截的龙渊无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压迫的不自在。
“不过主要的是——”龙冰曦靠近，可龙渊没动，房间就这么大，她避无可避。
姐姐略微弯下了腰，面对面，凑到她的耳边。
龙渊嗅的到她身上和自己相同的烟酒的气息，不过龙冰曦毕竟来的晚，倒是酒味并没有多少，只是有些淡淡的烟草味。无端又想起第一次发现她cH0U烟时候的样子——那会是大学，向来无任何不良嗜好完美形象示人的龙冰曦，靠在墙上cH0U烟，身上也是像现在一样，淡淡的烟草味。眼神又冷又空，目中无人到了极点，像是在堕落边缘的神，圣洁的同时似乎沾染了一丝魔气。没人能拒绝这种堕落的美感。
“因为我想和你做了。”耳边算得上温柔的语调在龙渊这里就是雷暴。
她蓦然发现这些年姐姐的变化——直接。不再像以前，说话会用一层完美的话术遮掩一下露骨的意思，她撕裂了以前斯文又克制的温柔，越来越直接。温柔似乎只是这有些粗俗的直接外部的JiNg美包装，哪怕粗俗，被这么一包装，都是JiNg品。
“那，洗完澡再做吧。”龙渊动了动喉头，犹豫了一会，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避开了眼神，她转身。
“我先洗澡了。”脚步有些急，完完全全落荒而逃既视感。
龙冰曦站在原地，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后，去另一间浴室了。若是龙渊再次看向她的眼眸就会发现，全然无半分方才询问她时候的清明。
她想和她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