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这些日子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往外跑,晚上很晚才回来,连她的菜园子和小鱼塘都给荒废了,菜园子里长出了杂草,小鱼塘上也浮起了水藻。

    喻竹楠想问娇娇去了哪里,可她就像只斗鸡一样,根本不给他跟她说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于是他去问院子里的下人,下人说他们也不知道少夫人的去向,说少夫人每次出门只带着香荷一个人,他们也不敢说,他们也不敢问。

    喻竹楠只得叫来香荷,询问她娇娇的去向。可是小丫头看似老实本分,听话的很,心里的小九九可一点也不少。嘴巴严实的很,无论他怎么逼问,她就是一句话都不说,低着个脑袋,哭哭啼啼,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。好像喻竹楠是十恶不赦的恶魔,要把她怎么样了似的。

    香荷的哭声引得下人们纷纷跑来围观,喻竹楠无可奈何只得摆摆手把她给放了。

    晚上娇娇回来,他不得不顶着娇娇的臭脸,上去问她:“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?娘她病成这个样子,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去看看她?”

    娇娇每天出去寻药已经很疲惫了,回来还受到这样的指责心中不爽:“不是你不让我去惹娘生气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让你不要惹娘生气,又不是不让你去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娘看见我就生气。”

    她能怎么办,她也很委屈啊。

    香荷把娇娇的苦楚看在眼里,不解的问:“少夫人,你为什么不跟少爷说我们去找药的事?”

    “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,万一说了没找到怎么办?”

    娇娇不喜欢事情还没做成就先去邀功,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习惯了只做不说。

    香荷觉得娇娇太过倔强,一点也不知道服软撒娇的,这样的性格不知道要多受多少委屈。她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却也清楚自己的身份,没有多说什么,只默默地守护在娇娇的身边,陪着娇娇。

    “睡睡花”果然很少见,娇娇走遍了京城所有的药材铺子和临近的两个县所有的药材铺子,都没有买到“睡睡花”。

    “这个季节‘睡睡花’很少有的。”一个药材铺子的老掌柜跟她说。

    “那哪里可以买到‘睡睡花’?”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得“睡睡花”的掌柜,娇娇激动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