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安帝怀疑的目光太过于直接,裴疏无语凝噎,无论别人信或是不信,他的正职就是一个大夫。

    “那君澜你来说说朕是什么病?”恒安帝也不在意对方究竟是不是个庸医,也不在乎对方此时的冒犯,他的身体早就请过太医,太医开了药也仍旧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太医让他减少劳累,好好休养,可他日日处理政事,总不能将奏折交给别人吧。

    每次批完奏折之后,恒安帝让宫**腰背,同样能舒缓一下身子的疲惫酸胀。

    “陛下腰疼的厉害吧?需不需要缓解痛疼?”

    恒安帝好奇:“君澜你有办法?”

    “有一个办法,不过要冒犯陛下了。”裴疏解下腰上的长笛,一手拿着笛子,在另一个手掌心里敲了敲。

    “无碍,君澜你试试。”恒安帝内心已经把对方当成了庸医看待,倒也不期望对方有什么治疗的效果。因为这位堂弟长得好看,他倒是很有闲情逸致陪对方玩。

    当然,恒安帝也没把对方口中的冒犯当一回事。

    眼前这位堂弟气质文弱无害,年纪轻轻饱读诗书,日夜练字作画,虽然身材高挑,恐怕也是个花架子,想来应该和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书生差不多。

    对方能怎么冒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