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姜万里和陈锋过来，周衡山迎了上来。但却有一股浓浓的燕京味，一听就能听出来。
而且看他的态度，显然是知道姜万里在中海的分量，否则也不能这个态度。
刚刚见面，姜万里没有开门见山的说，准备先熟悉熟悉，铺垫一下。
大约聊了半个多小时，周衡山笑道：
“姜老大，你这么晚过来，不单单是来跟我叙旧的吧。”
姜万里点点头，“周老，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，我看中你手上的那对鸡缸杯了，你开个价，钱不是问题。”
一听姜万里想要自己手上的鸡缸杯，周衡山当即变了脸色。
“姜老大，你看这样行不行，我亲自给你写一幅字，分文不取，但这鸡缸杯的事，就算了吧。”
姜万里脸色微变，“我记得之前，有人出过五个亿，想买你的鸡缸杯，现在我们出十个亿，你觉得怎么样。”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，你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说话的时候，周衡山一脸难色。
现在，鸡缸杯的事情，已经算是的上人尽皆知道了，时不常就有人过来，想出手买走鸡缸杯，想想都烦啊！
姜万里还想争取一下，但陈锋却拦住了他，“不卖就算了，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而斤斤计较。”
陈锋起身要走，姜万里也不好在说什么，便准备跟着离开。
只是这事没办成，让他的心里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。
“都他妈给让开！别碍着我老大的路。”
“他们应该没走吧。”